第十五章 故事（2/2）
头套，任由红色的长在微风中飘扬。与之相配的，是不解地问，复杂的眼神。
“为什么？”杰克笑了，他笑得如此天真，仿佛放下了所有的重任，“救人有什么为什么的？由于我很好奇啊？你们为什么会要找我复仇，我回过往十九年的人生，自问什么坏事也没有做过，又是什么驱使你们，找我复仇呢？我可以听听你们的故事吗？”
莉莉丝眼睑微垂，她叹息了一声，缓缓隧道：
“由于你的叔叔，维达，他毁了我们的家庭。在我和露四岁的时候，他掠走了我们的妈妈，派来的人打断了爸爸的腿。两年后，爸爸就在郁郁寡欢中逝世了，只剩我和妹妹相依为命，我们在贫民窟中挣扎着生存着，天天啃着沾满污泥的硬面包，被人殴打，被人驱使，为了活下往而抛弃尊严。那是你这样的贵族少爷无法想象的残暴时间。这样暗无天日的生活一直持续到我们碰到了一个女人，她让我们参加了她的刺客团——红色妖姬。”
安静的声音里听不出哀伤，但杰克还是被沾染了，他慢慢地抿起了嘴，但没有话。
“后来的生活，固然依旧苦楚，天天都是枯燥疲惫的练习，但我们的人生第一次涌现了盼看的阳光，就在那时，我们两个下定了决心，父母遭遇的不公，我们经历的地狱，还有现在付出的艰辛，都要化为复仇的利刃，我们要让斯卡雷特家族彻底灭亡。一开端，这是我们的目标，后来，刺客团的目标更进一步坚定了我们的想法，我们要创造同等的社会，在那里，人与人是同等的，女人不会受到歧视，弱者依然能大声声，这是我们的革命，而我们革命的第一步，便是铲除贵族。是的，这就是……我们的故事。”
莉莉丝沉默了，杰克也沉默了。
“这就是你们想要杀我的原因？这就是你们杀我这个无辜的人的原因？”杰克指了指自己，挑了挑眉。
“是的，这就是我们要杀你的原因，但是，自己无辜，你问心无愧吗？每个贵族都是一样的，在他们鲜明的外衣下，是被权利腐化的堕落的灵魂。”
“嗯……无辜，我或许不上，但我一直以来，从没有主动害过人，更重要的是，我跟你们根本就没有直接的仇怨，你们还要保持着来杀我吗？”
“当然，你不要忘了，我们组织的目标是建立同等的社会，只有杀逝世贵族，我们才可能开辟道路。”莉莉丝迟疑了一下，她擦干了眼泪，坚定了自己的意志，“是的，就是这样，贵族，都是障碍。”
“是吗？可是，也有无辜的人啊？贵族中也有好人啊？你们这样杀害的样子，和你们厌恶的那些堕落的灵魂又有什么差别呢？”杰克反问。
“没有差别，但是，我们背负黑暗，只为开辟光明，为此，就算手中沾满鲜血罪恶，亦无怨无悔！”莉莉丝念诵着一直牢记着的口号，带着勇往直前的气势，“这次，你救了露，我们也饶你一命，下次见面，我们必将在暗影中，切实地取走你的头颅。”
“等等！”杰克大叫着，想让抱着露逃走的莉莉丝留下来，他还想好好跟她谈谈乌托邦和反乌托邦呢！
“啧……真是的，中二是种病，得治啊！”
一边嘟囔着，杰克一边朝着屋里走往，他走着走着，忽然撞到了一堵墙。
一堵透明的墙，将全部花园围在里面的结界。
这熟悉的墙，杰克在穿越后的那段时间里便已经见过，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。
“该逝世，你们不是第一次刺杀我了啊！！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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