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章七云寺（2/2）
眼神却是半天都不想从司马襄小小的影上挪开。
“凌止师弟，你这是在看些什么？”一位看起来便充佛气的僧人，眼里有些疑地看着凌止，这位僧人胡子都发白了，年龄看上去比凌止大上一轮，却还唤他师弟。若是旁人，自是会投来惊异的目光。可是寺中的僧人却都知道，凌止是七云寺方丈的忘年之交。
凌止立刻收敛了一丝笑意，朝着那僧人便是一趣：“止闲来无事正好观到你寺中的一道绝美风景，一时之间连忘返，竟忘了时间。”
方丈摸着胡子，也望向了那个方向，看到司马襄的一瞬间，他眉头紧蹙：“止师弟可识得山下这位施主？”
凌止带着笑，望向司马襄倔影时眼里沁着宠溺：“我也不知。”他心中自是有些惶恐，离开司马襄五年，见面却遭这人冷淡相对，其中缘由，凌止自然是不想去猜。想到自己猜到的那个缘由，凌止带着笑的眼顿时冷了下来。
方丈轻叹：“都是痴儿怨。止师弟，莫不要失了自己才好。”
失了自己吗？
凌止嘴角上扬，望向司马襄的眼里更多了几分复杂的含义。
司马襄晌午登山，终于到达七云寺门口时，顿时松了口气，香汗淋漓虽然有些累人，但是更多的是喜。
“小，你等等奴婢。”青在后面爬山爬得快要断气，喘气喘个不停。终于赶上司马襄，赶紧拿出帕子递给她。
司马襄接过帕子后，将额头上的汗珠擦了擦，再深吸几口气，了一下气息。看了眼青，便踏入寺中。
今日上香的人还是挺多的，青表明了份由来，又给了庙中僧人一锭子，便有人带领着她们去了室里面礼佛。这里是供官宦和贵家小烧香礼佛所用，司马襄跪在佛祖面前，闭上眼，轻轻念着佛经，腰杆儿笔直，似在风雨中纹丝不动地芦苇，倔而坚。
青一直安静地站在旁边，心底许下心愿：愿小一切安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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