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章：楼空人散气难休（3/3）
奴婢多嘴了。”
清涟低下了头，不再言语。
沈如是纤细如同白骨一般的手抚上了那笼子里头的丝鸟，似是在安抚着它，回答的却是另话：“我就像这笼子里头的丝鸟。被圈养在了沐王府，我想踏出去一步，都会有人监视着我。而我和苏贺兰，到底是怎么回事？又因何走到了这一步？”
她像是在自问着什么，又像是在回着什么。
一旁立着的清涟而是一直劝着沈如是。
可是，此刻劝的话都没有什么用了。
她沈如是如何瘫的，她自己心里头清楚。
至于沈文茵害的，她可是记住了一辈子。
现下她不想去追究那么多，不代表不追究。
她沈文茵做的事是那样的令人难以启齿，真不知道她那样的事都可以做出来。
还是亲吗？
沈如是真的是不敢相信了，她因何而瘫，她不想再去提起了。
沈如是的眸子里头，好像没有了任何一点点的生息一样，对清涟道：“好了，把鸟食拿上来吧。”
“是，小。”
清涟说着，就把鸟食罐给了沈如是，沈如是抓起一把就放在了鸟笼里头。
多有些漫步尽心之意，直到听见那鼓乐声越来越近，沈如是一慌张，鸟食罐就摔在了地上，鸟食撒了一地，也将丝鸟吓得瑟瑟发抖。
终于还是来了……
沈如是方才不知怎的，心就一震。
“小，您可是千万要小心哪！划破了手可如何是好呢？”清涟说着，就赶紧看了看沈如是有没有受伤。
这才吩咐了下人赶紧收拾，又重新叫人拿了一个新的鸟食罐上来。
可沈如是已经没有了兴趣，又坐回了石凳上，吩咐着清涟：“明日清晨，就不去扰了。下午她小憩了一会子之后，就把我准备好的东西送过去吧。”
清涟点头称是。
沈如是顿了顿，又对清涟道：“还有，以后不要在叫我小或者是夫人了。辈分和规矩在那里，是什么就是什么。尽管我和沐里止关系不怎么样，但是规矩不能。”
“是，王妃，奴婢清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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