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8章 打击（2/3）
火车开了两天两，我在车上简直是度日如年。来到火车站，父亲的朋友却没有来，倒是来了一辆军用轿车，走过来一位武警z士。说他是某某师长的警卫，他们首长外出开会去了，让他带上礼物过来接待我们。父亲气得有些说不出话来，还是我和这为警卫员先生闲聊了几句，收下了他拿过来的一盒茶叶，并表示了谢意。
别人刚一走，父亲就骂娘，说这小子怎么的就没有心，当在部队是如何的照顾他，为他和别人架挨还部队的分……父亲牢腹的抱怨，我听了有些上火，我知道他老人家千里迢迢的来这边坐了冷板凳，感觉在我面前面子上有些过意不去。于是我开导他说现在的世风就是如此，人走茶凉，人冷暖，多大点事还值得大惊小怪的，几十年前的谊谁还记着？他听后，闷闷不乐。
我们好不容易找到了那家医，结果还不是一场空喜，什么病症没有找出来不说反而还去了不少的钱财。当天晚上住旅馆的时候，我头疼的病又开始发作，碎了店家的两个茶杯，赔了二元钱不说，第二天老板就不再让我们住下去，说晚上这样的闹腾扰其他的人，影响他做生意。父亲的意是既然过来一趟还想找其他的医诊断看看，我却不同意，拖着他去买当天返程的票。
一到北方，我才想到韦庄说过的“人人尽说江南好，游人只合江南老”的话。有些反感北方的天气，完全不是南方的湿润气候，空气干燥得如同一点就要着火，风又大，沙子在脸上生疼，饭菜又不合胃口。我想这人啊富贵在天，生死由命，管他什么病与不病的，眼下快活一天更是重要，一上父亲却闷闷不乐了起来，很失望。
一下火车，我给婷婷电话，她没有接，又发了一条短信过去，还是如同石沉大海。我和婷婷已经有两周没有联系了，甚至程泯也有好几天没有了音信。我躺在阳台的椅子上，无聊的翻开了一本词集，一首《望江南》映如眼眶。
“天上月，遥望似一团银。久更阑风渐紧，为奴散月边云，照见负心人。”
没有作者没有年代的一首敦煌遗曲，我想到婷婷曾经拿它来取笑过我，现在想来很不是滋味。“什么海誓山盟、海枯石烂、天长地久……统统的全都是废话！”我恶狠狠的想到，甚至有些恨意。
转眼就快到四月，的太阳柔得如同婴儿的唇，吻在我们的脸上没有一点的力度。一些壳昆虫懒洋洋的飞，树木开始着上妆，甚至连阳台盆里面的一株野草，也抽出黄的叶片来。叶尖上每天都挂着晶莹的露珠儿，我不忍拔除它，任它自由的疯长，让它享受每天阳光的普照。
万物都在复舒，我却如同在慢慢的死掉。
这天中午，母亲端来熬的中药，屋子都弥漫着那药物的味道，让人发呕。我不想喝，让她放下我等会再喝。母亲不同意，说中药就是要趁热喝才好，一边说一边端上前来让我喝掉，此时我心正不好，于是脾气一上来，端着药就往厕所里面倒掉了。
母亲惊呆在哪里，她再也忍不住我最近的坏毛病，大声的训斥我，到后来竟然痛哭了起来，说自己命不好，老了老了还要受苦……母亲一哭，我倒清醒了许多，有些慌了神。
是啊，这段日子，对我来说仿佛就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化，但对于父母来说，也不见得就比我好受，或许那心深，受着更多的煎熬，压抑得更苦。我痛了不舒服了还可以发发脾气，闹上几句，他们呢，什么事都只能憋在心里。
就说这每天买菜做饭的事，我们住在七，对于母亲这样一位接近六旬的老人，每天上下来回的跑动也是非常的辛苦！这些不说，还要时刻将就着我的绪，看着我的脸办事。父亲从外面回来的时候，见我们这个样子，把我和母亲都说了几句。
晚上我在上躺着，久久无法入，我一直在想下午父亲对我说的一些事。原来在我出后的不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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