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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零四章 杀人，是一种艺术（3/3）

甘，愤怒，各种情绪从云瑶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里涌现，带着泪水。

她想忍，她想喊叫，想痛骂对方，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，只有眼泪不争气的流出。

“很好，就是这个眼神。”白河愁微笑着点头：“你们知不知道，其实杀人也是一种艺术。在对方最痛苦，最愤怒，最恐惧的时候，斩下对方的头颅，这样，才算得到个中三味。”

白河愁轻轻拍掌，笑容酣畅淋漓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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